这些人,也不是陆家军拿饷银的士兵。
想必少爷嘴上不说,心里是很承这个情。
是啊,在当时那样的状况下,这些老人能放儿子们出去就是大义,因为他们要担惊受怕或许以后会老无所依。
“兄弟们,我托大一回,先干为敬,顺子敬你们。”
“干。”
“干。”
宋茯苓抬头看楼上。
此时,陆畔正站在阳台栏杆处看向她家里那些人。
她听不见陆畔和她爸在说什么,但是能感觉到,好像情绪多多少少也有波动。
陆畔在敬宋福生酒,他说的是,听陵园管家讲过,叔,您有去看过那些人,过年也去看过。
宋福生干掉杯中酒道:“我带队,我给领出去的,那要时不常去看看的。”不算啥。
就宋福生这说话的语气,一副他啥也没做的模样,陆畔能不亲香他?能不高看他?
陆畔从不佩服足智多谋的人。
不佩服阅历多和看问题足够深刻的政客和权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