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初紧张的心跳加速，不过依然硬挺着，义正严词地回答道：“命都快没了，我还怕被开除吗？谭总这么说话，是跟文主管是一伙的？”
如果真的是一伙的，那就是最糟糕的局面。
整个公司一大半都有异心，她这个小职员也只能当炮灰。
“怎么可能，我要是跟她是一伙的，刚才就不会逼她打电话，还让她开免提。”谭远程马上解释。
苏锦初心想，既然不是一伙的，那你还凶我？
“我也不是故意凶你，就是想看看你的胆量。”谭远程话锋一转，嬉笑着说。
苏锦初：“……”
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看自己的胆量？
谭远程轻咳一声，解释道：“公司虽然姓顾，不过却还有几个老股东，老董事长身体不好，马上就要把公司交给孙子了。有些人自然不满意，觉得自己比老董事长的孙子更有资格坐上董事长的位置。所以，难免会做出一些有损公司的事。公司看似一盘棋，其实有几股势力，我刚才那样说，不过就是想试探试探你，对公司有多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