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寒！”
“哦！回头我给你带一些滋补的阿胶和西洋参，吃了对身体好。”
“睡觉吧，我困了！”
严文熙并没有察觉出异样，白天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程，晚上两人又在外滩逛了一圈，刚才又一番激烈的缠绵，他乏了。
顾茉心如刀割，身子在严文熙的怀里微微颤抖。直到耳边听见他鼻腔发出了微鼾声，她紧咬着唇拿开了他的手。
失望、愤怒、难过......各种情绪铺天盖地覆盖而来，她哆嗦着捡起了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了。
林琳坐在沙发上，一根一根抽着烟。白色烟雾缭绕，一张精瘦的脸庞拼命忍住眼泪。
半晌之后，她听见了微弱的敲门声，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打开门，她看见顾茉浑身哆嗦，衣服纽扣系错了，看起来狼狈不堪。
顾茉红着眼睛，“你是谁？”
“他睡了？”
“嗯！你是谁？那些照片是假的，对吗？”
林琳冷笑：“进来说吧，他睡觉像头死猪，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
顾茉浑身僵硬，木讷地走进了屋里。
“随便坐吧！”林琳弹出一支烟，“你抽吗？”
顾茉摇头。
林琳笑道：“忘了，你这么一张清纯的白纸，怎么可能抽这玩意儿。”
顾茉拼命忍住眼泪不往下掉，“说吧，你是谁？你和严文熙什么关系？”
林琳吐出一口烟，“我和他就是你脑子里面想的那种关系，这些照片都是我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