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过后,陆疏禾缓缓往前走了两步,沉声道:“苏太傅猜得没错,我是自己逃走的。”
邱怜儿的心提了起来。
她慌张地插话道:“疏禾姐姐,你在侯府里好好的,为何要逃走去做个仵作?做仵作可是大忌,每日都要去碰脏东西,你让我们如何是好?”
邱怜儿竭力将话头往“仵作”方面引。
陆疏禾却没上邱怜儿的当,她轻笑一声,抬眸看去,眼底闪着讥讽的笑意,“你不知道我为何要逃走吗?我已经被你们毒哑,再不逃走,岂不是命都要搭进去。”
苏太傅眸中闪过寒光。
他的外表看似无动于衷,可语调却明显有了变化,“毒哑你?你的意思是,邱家人一直在虐待你?”
邱怜儿心一紧,急道:“疏禾姐姐,你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苏太傅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劳烦邱小姐先离开,我有事要与康柔郡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