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都已经抓去了,直接折磨报仇就是了,没有必要还要威胁黄学礼,多此一举。”
简禹道:“那廖红呢,凶手第一个要求,就是休了廖红。”
“有可能,但我觉得也不像。”成朔道:“虽然凶手的第一个要求是休了廖红,好像目标是廖红。但如果她的目标真的是廖红,对付一个官员的妾,有很多更好更残忍的办法。”
“比如说对廖红的女儿下手,效果远比绑架黄义来得好。而且还不会将事情闹得那么大。”
白越换了个思路:“那有没有可能,凶手其实是要对黄家下手,但是她觉得廖红不错,所以把廖红赶走,是为了放过她呢?”
这种桥段,她也见过许多。
“不是没有可能,但还是那个问题,廖红的女儿呢?如果她真的想放过廖红,就会考虑到她女儿。”成朔道:“廖红在黄家十来年,一个人被赶出去,举目无亲,母女分离,这不是想救她的命,这是想要她的命。”
成朔在黄学礼名字上,画下圈圈。
“所以我认为,凶手要对付的目标,还是黄学礼。绑走了黄义,因为黄学礼是黄义最重要的人,她可以用黄义慢慢地折磨黄学礼。”
成朔开始的时候,无比希望这是一个勒索钱财的绑架案,那反倒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