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姐姐过来的时候,有手电筒。”
辩护律师不看她,而是看向审判长,“手电筒的光线怎么样,众所周知。证人能够看清,并且在事过多年后,一眼认出我的当事人……请问,你是如何做到的?”
池月愣住。
事实上,乔瑞安的脸确实是模糊的,六年后,要让她准确的回忆起他的长相,是有难度。可是,一看到他的照片,她就知道是他,是那个人。她对乔瑞安的脸敏感到了一种几乎变态的程度,以至于她第一次在皇冠看到乔东阳时,也曾有过类似的错觉,生理性的生出反感。
这种情绪她很难叙述,但是存在。
并且,不适合在法庭上争论。
想了想,她冷冷一笑,“你这是强词夺理。我就是看清他了。”
控方律师:“审判长,辩护律师的质疑毫无依据,他凭什么断定证人无法看清?”
审判长:“辩护人,你辩护的时候注意措辞,不能用一些无法证实的猜测置疑证人。谁主张,谁举证,如果你认为证人在手电筒光线下不能看清嫌疑人的长相,应该拿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