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是作何?澈受不起。”
司马澈对敬王总是客客气气,既不深交也不疏离,保持在一个很恰当的度上,敬王倒也可以理解,就算顺帝同镇南王感情再好再深厚,他同司马澈毕竟隔了一层关系。
他年幼时就想不明白,镇南王的才能不输父皇,甚至他的条件更优于父皇,毕竟太妃是他的亲母,父皇只是养在太妃名下而已,可太妃最后却扶持了父皇上位,镇南王不仅不抱怨,还主动请缨到了南境荒蛮之地,要知道若是有人获刑流放,首选便是南境。
如今南境在镇南王的治理下日渐繁华,不仅石城堪比南蛮的都城,就连在战事上,南蛮也是屡战屡败,在镇南王的严防死守之下毫无侵犯的能力。
或许正应了那一句虎父无犬子,司马澈的才能在敬王这一辈人当中堪称卓越,这让敬王有些相形见绌,同自己相比,司马澈更机智更冷静更果决,他才是当之无愧的帝王之才。
“世子过谦了,若非有世子在本王身边筹谋,本王恐怕不能如此刻这般理智清醒。”
敬王心里清楚,现在的他不能沮丧忧愁,他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父皇薨逝的消息传来也就意味着召他回京的圣旨也很快会到,他一旦回京就是死路一条,可他抗旨不遵,那便是给了太子及其党羽讨伐他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