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里里外外的人都盯着季桐看,她去院子里散步走一走,后边也有人跟着,不远不近,她叫不过来,也甩不开。
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肯定是爷爷疑心,才让家里人全都留意。
季桐明白纸包不住火,她和贺启诚的事藏了太久,两年前他还没结婚,顶多是他们自己觉得不合适,暂时瞒下,可如今他已经有陆简柔了,这就彻底成了她作出来的冤孽。
爷爷当季桐是孙女,可家里上下未必当她是自家人,她最近频繁回来,出事后贺启诚又单独送她,指不定谁多嘴,两句话扔出去,已经足够碾死她。
季桐顺着长廊转了一圈,干脆就来找陆简柔了。
时间还早,陆简柔一直有喝汤的习惯,下人过来问她今天用什么煲汤,陆简柔没心情,敷衍着说做清淡的就行。
她正在房间里琢磨自己昨天那番话的效果,想了想,觉得今天还是应该再去荣楼盯着,结果外边先来了人。
陆简柔去开门,季桐显然是在外边冻了半天才来的,脸色不太好,嘴角都咬破了,但终归知道对着她笑,面上还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