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女儿的房间,陈水玉的脚都是飘的。
回了隔壁房,发现山越正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酒足饭饱的懒散模样。
陈水玉神色复杂坐了过去。
山越打了一个哈欠,咕哝:“不用唠叨,我就喝了几口,压根没喝多。阿源他不爱喝酒,顶多陪我两杯。他不多喝,我一个人喝也没啥意思。不骗你,就两杯而已,别说是醉了,头连晕一点儿都不会。”
陈水玉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头晕得很。”
山越狐疑瞥她一眼,问:“昨晚没睡好?不会啊?我看你睡得挺死的!”
自打女儿的病情有了好转,他们两人总算吃得下睡得稳。
来了馨园几天,吃得更好,环境更优美,女儿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他们也跟着心情宽慰许多。
陈水玉低喃:“我在害怕。”
“啥?”山越听不怎么真切,没好气道:“你明知道我的耳朵早就开始背了!你说那么小声做甚?”
陈水玉坐了起来,眼神复杂盯着他看。
“阿越……我是说我很害怕,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