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兴都死了,恐怕当初那个孩子也活不长了。
这是所有人的通识。
“当年组织直接到了有关温旭谦的追杀令,对方以五千万的价格买下了你父亲的一条命。”袁黜看着温黎开口。
时隔十五年,没想到当年的案子,会以这样的形势再被重新提起。
“然后呢?”
温黎往后坐回椅子上,苏婧婧能感觉到她身上如同乌云压顶的低气压。
“然后我们就带着人去了宁洲。”
温黎低头转动手镯的动作停下来,他们是之后才去的宁洲。
如果按照她的调查,当年父亲是因为有人追杀才会带着妻女到了方溪镇的话。
可这些人接到任务的时间点,有些不对。
“你们是在他们到了方溪镇之后过去的?”
这话问的袁黜一愣,他点头,“我们在接到任务的第三天出发去的宁洲附近。”
也就是说,这些人接到委托案的时候,他们全家已经搬到了方溪镇上。
“你们动的手?”温黎扫了眼他。
袁黜被这满是阴冷的眸光刺了眼,一股寒意从脚底往上升,宛如坠入冰窖一般的蚀骨冷寒。
“不是,我们的人出发赶到方溪镇的时候,温旭谦夫妇已经死了。”
这也是全然想不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