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就是后期,合约迟迟签不下来时,我再一次去到寰宇,那时我去拜访的是作为总经理的六少,只是表达希望这件事尽快落实。”
“作为一位股东,我并没有插手,只是过问,我想,这一点权利我应该也是拥有才对。”
这一点听起来似是一番诚恳老实交代,对于自己在这次外包生产中所接触过的两次做出说明,但每一句话所潜藏的意思,都是作为股东的权利。
她并没有做错,更没有泄密。
“至于我为什么会成为嫌疑最大的人,我也清楚,是有心人借用蔺穆两家之间的种种渊源,试图挑唆离间。”
“然而,今天当着诸位宗亲的面,我穆黎敢说明心意,那就是我和穆德忠没有半点父女情分!曾经我把他当成父亲,事事听从于他,可惜他不把我当女儿。”
“我更不怕向各位叔伯宗亲说明,穆德忠利用我的母亲牵制我,即使这些年来,我独自在国外生活,和瑾谦早已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他依然不许我提议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