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涵俏脸通红,低着头道:“父亲……我,我和林大哥不是那种关系。”
“现在不是,以后可以是。”凌光旭笑着道,“别忘了,你是九方大陆公认的第一美女,你对自己都没信心了?”
“可是,林大哥有心爱的人了。”凌思涵道。
“哦!为何那人没在他身边?”凌光旭不解道。
凌思涵犹豫了一下,道:“她,她死了。”
“难怪,即使不在了,你机会更大了。”凌光旭道。
凌思涵摇摇头,道:“这怎么能行,万一哪天她复活了呢?”
“复活了也没事,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凌光旭道,“他如此优秀,你即使当小,我也觉得没什么。”
凌思涵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道:“父亲,你竟然让我当小?”
“你不想和他在一起。”凌光旭道。
凌思涵没想过当小,她沉默少许,道:“你不是说过,我凌家女子只能当第一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