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年轻人怒喝一声:“你这是什么态度?”
刘景浊淡淡然开口:“与其冲着我声嘶力竭,倒不如尽自己的一份力,这座人间不全是炼气士的,景炀王朝的炼气士,没有多吃老百姓一粒米。”
那位宋夫子猛地开口:“闭嘴!”
转过头后,他沉声道:“刘山主曾是人皇,不只是炼气士的皇。”
刘景浊没有多余说什么,事事想着人能与自己共情,无非是撕开自己的伤疤,光着身子让人去怜悯罢了。
这样的共情,不需要。
等刘景浊化作剑光离去之时,老夫子叹息了一声,呢喃道:“刺史与县尊收起令牌吧,我知道,景炀王朝的令牌,没有多余的。”
耿刺史笑了笑,取出火折子,将令牌焚了。
之后转身回府,也不管这些人会不会散去。
我已作势破釜沉舟,他人何意与我无干,再闹,莫怪本官不讲情面。
景炀王朝的世道,已经很好了。
琉璃州还算平稳,其余地方,不乏有百姓难以接受围攻府衙,衙门口出兵镇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