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见说:“我给你处理下。”
“没事儿。”
春见拉着他的手不放。
白路舟笑了:“干吗,我跟别人说你是我媳妇儿,你准备假戏真做了?”
这里民风淳朴,荒山野岭孤男寡女的,天也不早了,不清不楚的关系传出去不好听,白路舟那么说纯粹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还没不知趣到那种地步。
“没有。”她低头从背包里掏出急救药包。
白路舟嘴角上扬,眼神里满是愉悦:“你看上去很失落的样子,怎么,真想当我媳妇儿?想当也不是不行……”
春见正往他伤口处擦碘伏,闻言重重摁了一下,痛得他“嘶嘶”抽凉气,春见抬眼:“脖子也扭到了吧?”
白路舟尴尬:“嗯,有点……嗷……你干吗?”
春见给他用力揉了一下,没好气地说:“活该。”
白路舟:“不是,我怎么就活该了?看到我冒着大雨来找你,你就一点都不感动?”
春见给他涂了药,又朝伤口处吹了吹,才说:“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