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向懒怠搭理这种事,愉妃在一旁打圆场道:“你是富贵荣华的命,我们在说操心的事,哪里敢惊动你?”
颖妃一笑,托着被风雨欺得苍白的脸颊说:“那也要听听才好,臣妾也是皇上的人,是这六宫的人。”
本也不是什么非要瞒着颖妃的事,愉妃略简单地说了一两句,见颖妃眼珠子转了又转,知道她也渴望权力,可是这个人儿从进宫起就什么都没做过,正如愉妃所说是富贵荣华的命,所以她虽然满心跃跃欲试,掂量着自己的轻重,也没敢贸然开口。
舒妃拿扇子指了指颖妃道:“你这一身湿漉漉的,别捂出毛病来。”便对皇后道,“娘娘,臣妾身上也不自在,不如咱们早些把事儿定了吧,忻嫔她们是谦虚客气,您有了决定,她们也不敢不从。”
颖妃张嘴要说什么,可似乎没有底气,她既想有权又不想费心,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但此刻若有人能帮她说一两句,一定又是别样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