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凭澜只穿长袍不穿洋装,这曾经是长安最大的疑惑。
她也曾偷偷想过莫凭澜穿衬衣长裤的样子,他肩宽腰细,要是穿三件式的西装一定好看,进了就会和舞池一定迷倒一片少女贵妇,可惜的是他从来不穿。
她也曾问过莫凭澜原因,他敷衍的说不习惯,还是喜欢传统的衣服。
后来,她也许懂了。莫凭澜只想通过这一身的阔儒来遮挡满身的戾气,让这一身的雪白挡住满身的血污。
回到家里,碧桃正在焦急的张望,看到长安满手的血污她差点大叫。
嘴巴给长安捂住,她摇摇头:“去给我取些药物和纱布来。”
碧桃很快就把东西给拿来,她一边给她清洗伤口一边哭,“这是怎么弄的呀。”
长安闭着眼睛靠在床上不想说话,过了一会儿她问:“我出去的事没惊动我爹吧?”
“没,别人都不知道。”
“嗯,那你一定要保密,我爹身体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有了起色,我不想让他再担心。”
“小姐……”
长安摇摇头,“什么都别说了,我想睡觉。”
她受伤这件事算是瞒下来,当晚莫凭澜没有回家,长安也懒得想,她太累了。
第二天,他回来一切都如常,说起演戏,他莫凭澜才是第一。
日子过的平淡,一切都似乎保持着以前的样子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比如长安和莫凭澜的关系。
虽然以前他们没有多好,可这次一下就降到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