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的车经常一停一夜,你总在公司熬夜加班?”景宁问。
武匀呵呵笑,“不是,我家里没有车位,上下班常和同事拼车。原来给人们这种错觉,效果不错。”
许是因为上回停车场里等电梯的事情,景宁总觉得一副端正斯文表象的男士这番话不是真的。武匀做冤枉状,“你这种眼神明显是怀疑我的诚实。”
景宁很干脆的点头,“你说对了。”
武匀扶正黑色镜框,“我从来都是好好先生。”
他平淡随意的态度又让景宁感觉到此人可信了,觉得他有趣,景宁问,“那天在草原,你为什么去摔跤啊?”
“很怪异?”
“不是,很多人都会想那样做,但真正下场的很少。”
武匀认真的想了想,但是确实没什么答案,“我想试试,就去试了。出去玩不就是图个乐子嘛,以后未必还能去那里,不想遗憾。”
景宁笑了,他这番回答和那天摔跤的勇气同样令她欣赏赞叹。
这台餐桌上武匀和景宁更像熟识很久的老朋友,说的事情也是属于两人私下之间的事,桌对面的三个女孩子反而局外人似的插不进话来,渐渐沦为听众。景宁知道女孩子的饭桌不应该是这么平静的,很自觉的放弃吃了大半饱的饭,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