铩羽而归,我没有心情和人交谈,独自默默地消化反刍一路的悲喜,暑假和小乔一起坐的士的情景历历在目,令我更加痛苦失心。
的士开到河溪汽车站,乘客统一下车。我付了钱,从后备厢里取出旅行包拎在手上,对司机道了声“谢谢”后就直接向家里走去。
一进门就瞧见女儿馨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连忙开心地喊了句“爸爸,回来啦。”
我也高兴地应了一声:“诶,不回来难道移民么?”
“今天才月号,我以为你会玩到号回来呢?”女儿眼睛盯着电视屏幕笑道。
换好鞋子,我拎包走到女儿身边,将包搁在茶几上,一边拉开包的拉链一边问:“宝贝,猜一下,我给你买什么了?”
“毛绒绵羊,还是佛珠手串?”女儿睁大了眼睛疑惑的问。
“都不对。当,当,当你看!”我从包里取出了一盒苔菜月饼,摇晃着,“宁波特产,喜欢么?”
女儿见我突然变得有些活泼了,笑着摇了摇头:“没吃过,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