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戴宁的脸都红了,遂垂下头去,恨不得现在有个地缝能跳进去。
“我知道你们现在是新婚,自然是如漆似胶,可是也不能放纵知不知道?女人没什么,男人可是受不了!”路母阴沉着脸道。
戴宁的头垂得低低的,无言以对。
随后,路母便叹气道:“行了,赶快去吃早点,给你留着早饭呢,吃完了去将一鸣换下来的衣服洗了,今天洗衣工要将窗帘换下来洗,你盯一下,这栋房子里的窗帘都是我花大价钱从巴黎买回来的,那些镂空绣花很娇嫩,千万别让她们洗变形了!”
“知道了。”戴宁应了一声,便赶紧低首走进了餐厅。
坐在餐桌前,低首望着面前的煎蛋和牛奶,戴宁真是如鲠在喉,感觉自己的隐私都被人拿出来在太阳底下晒了。
洗完路一鸣的衣服后,戴宁便全程看着那些洗衣工更换窗帘、洗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