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你是对的,然后呢?”公输青问。
“你知道墨门最新的研究结果吗?”鬼谷问。
“你直接说吧。”公输青当然不知道。他只知道墨门研究成熟的那些新玩意,他需要等那些老友弄成熟了再学习。
“蜡烛的光亮,随着距离的平方而减少。”鬼谷说,“我们假设天帝使用的这种通信效力也有类似的性质,那么,当天帝运行在天空中的不同位置时,与明堂的距离不同,它说话声音的大小也会不同。”
“唔,似乎有些道理。”公输青说,“刚才我好像听见那些祝祭在抱怨今天天帝的声音小。”
“可能今天天帝离得比较远。”鬼谷点点头,“那么,我们可以在不同地方布设几个明堂,在同一时间接收天帝的声音,根据各个明堂之间的位置关系和各自接收的声音的大小,可以算出天帝在那个时刻在天空的位置。”
“好主意。”公输青点点头,“但是,声音的大小怎么测?我没做过类似的机器,墨门应该还没有做过这方面的研究。”
“我有个法子。”鬼谷说,“你听我指挥。”
接下来的一个月,鬼谷向始皇帝请示偷偷私建明堂,始皇帝应允了。接着,公输青和鬼谷混入祝祭队伍中,画出了明堂的设计图—他们不知道明堂是怎么接收天帝的声音的,只能全样照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