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动,慌忙起身,起得猛了,只觉眼前一黑,与此同时,身体又感觉到一丝异样。
沈初的手及时扶好我,声音颤了颤:“长梨——”
我撑着他缓了半晌,冲他摇摇头道:“我不妨事,不过是起得太猛,下次注意。”
他却有些紧张,立刻扶我到房间,道:“我去差人喊大夫,你先躺着。”
我还没说不必,他已急匆匆跨出房间,我顿了顿,起身去将房间门仔细关好,好确认自己方才感受到的那抹异样。
果然,是来了葵水。
月事前后,总要有些小病。前几日身体不佳,只怕也是来葵水的先兆。
沈初带着大夫过来的时候,我已在床上躺好,将被子蒙过头顶,听到他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有些远:“长梨,起来让大夫瞧一瞧。”
我有些羞怯,闷声道:“你让大夫走吧,我一点儿事都没有,真的。”
他安抚我道:“不过是让大夫看一看脸色,把一把脉,你又何必紧张?”
我坚守堡垒:“我……其实得了不能看大夫的病。”
他默了一会儿,无奈道:“哪有这样胡来的病?”
那大夫也轻咳一声,听声音竟是个年轻人,年轻大夫道:“咳,姑娘不愿露脸也无妨,只是烦请姑娘把手伸给在下,让在下看一看脉象,也不枉来这一趟。”
我隔着被子道:“不麻烦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