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许冬言回房间了,上到二楼时却看到她正倚在门框上研究着手指甲。从他们以往过招得出的经验看,她这是有话要说。但他就当不知道,径自走向自己的房间。
“喂!”许冬言叫住他,“你是画画的?”
宁时修开门的动作停住了:“谁告诉你会画画就得是画画的?”
“那……画得怎么样?”
宁时修回过头,许冬言正端着手臂看着他。
“你问这干什么?”
许冬言想到那天早上的陆江庭,照片没有偷拍到,但那画面还在她脑子里。
“我也想学画画。”
这倒是让宁时修有点意外:“想画什么?”
“一个人。”
宁时修愣了一下,不屑地轻笑:“你这种底子,一时半会儿是画不出人样来的。”
“嗤。”许冬言不满,“我们现在好歹同在一个屋檐下,能不能好好相处?”
“井水不犯河水,这就是我能做的最好的了。”说着他走进房间关上了房门,把跟上来的许冬言挡在了门外。
“嘁,还说欢迎我,虚伪!”
晚上吃完饭,许冬言悄悄问温琴:“宁时修到底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