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街坊邻里安慰,说什么可能是回村发现太晚,就在村子里留宿一夜,又说你家男人过会儿就会回来之类,方才让幼娘稍稍心安。
街坊邻里好相处,县里的流氓痞子就不好对付了。
加上幼娘是个罕见的绝色乡妇,不说别的,单单往自家院里一站,那便不知吸引了多少鼠蚁蚊虫在外偷瞧。
小痞子不敢来骚扰良家,但大流氓得到消息,就连忙地贴了上来。
早先家院中还有几个邻家妇人寒暄,幼娘正与她们谈得热络,呼听篱笆墙外有人喊了一声:“哟,哪儿来的小娘子,回头让小爷瞧瞧。”
这声音颇为挑弄,透着一股肆无忌惮的狂傲劲儿。
妇人们一听这话,当即不乐意了,冷笑着回头:“今儿个倒要瞧瞧,到底是哪家不长眼的,敢欺负新来的小娘子。”
话是说了,几个妇人气势汹汹像是要幼娘出头。
不想见了外头的人,一个个都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头耷脑地像是什么都没看见。
“诶,幼娘啊,咱家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对对对,我家男人快回来了,要是见不到我又要被骂。”
“我家孩子还要照顾,幼娘,我们就先走了啊。”
几个妇人前一秒还要跟幼娘出头,后一秒却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个接一个地走了。
外面来的是个青年,长得精瘦,一身粗布麻衣,看着年轻,长得还行, 还是一身痞气,眼睛里没有半点儿约束,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