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叶知鱼悻悻地甩甩胳膊,“咱们既然都想知道对方目的,那就按顺序来,如何?你说完了,我再说我的。”
付景同却是犹豫了,看看叶知鱼的脸色,见她眉毛越拧越紧,显然大有自己不说个清楚就要割袍断义之意,叹了口气,只能将实情和盘托出。
“今日我觉得身体恢复之后,便去了大理寺。”
“付大人你也太敬业了点吧……”叶知鱼实在是忍不住吐槽。古代就算没有摸鱼这个词,也有应卯一说吧,怎么她身边一个两个全是工作狂!
卷死人不偿命。
付景同觑她一眼,见她三指捏做鸡嘴状,在唇上虚空横向一划,虽不知其意,但见着应是不会再随便打断他了,这才又开了口。
“不曾想刚进寺中,下属便来同我禀报,说是叶御史也染上了那疯犬之症。”
“怎么会?”叶知鱼想也不想便急声否认,“叶御史不是单独被关在一处牢房中么?便是先前被感染了的人伤过,也不会潜伏这么久才发作吧!”
付景同这次没再计较,只是声音平平地同叶知鱼交代情况。
“叶御史我已经亲眼看过,发作症状确实是染上了疯犬症不假。这要怪我,若我派人十二时辰一刻不离地看守,想来就不会出现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