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显然是不可能的!
叶南弦的心理备受煎熬,沈蔓歌这边也有些担心。
她也想到了落落。
就在这时,她身上的对讲机响了。
沈蔓歌看了一眼闫震,淡淡的开口。
“我能听吗?”
“是叶南弦吗?”
“不知道,或许是吧,你应该知道,如果不是你,南弦现在估计已经在海城给我的女儿做手术了。我女儿从出生开始就身体不好,一直在医院带着,甚至都不知道外面的肯德基长什么样子。她现在快五岁了,可是每天只知道医院里有多少间病房,有多少个医生,对于医院外面的世界一点都不清楚。她盼了五年,终于盼到了自己的父亲可以为自己捐献一颗肾脏,可是现在他父亲却赶不回去。医生说她的身体快撑不住了。”
沈蔓歌不是故意要和闫震说这些的,但是她真的十分担心沈落落。
闫震听着她这么说,猛然踩下了刹车。
“你可以接对讲机,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反正对张妈的条件只是把你带到她的身边去,至于你去的时候身后有没有人,这不是我的职责。”
沈蔓歌看着闫震。
这个钢铁一般的男人,在孩子面前终究还是无法狠下心来。
或许这就是叶南弦能够一直和他做朋友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