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开笑道,“我看他对你也挺好的。”
“是挺好的。”明月连喝三杯茶,可算是缓过神来了,“对了,我去查探了下葛送的事。”
苏云开又给她倒满茶,“说说。”
“吴筹说葛送有个剽悍妻子,我问过人了,这话不假。葛送上有老下有小,酒铺是租的,住不下这么多人,所以只有葛送一个人住那,葛送的妻子吕氏留在村里照顾老人孩子。不过吕氏爱吃醋,脾气也大,所以隔三差五就偷偷去酒铺瞧他,一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大吵大闹,葛送很怕她。”
“所以吴筹说葛送总是半夜才跟柳氏幽会,这话也应当不假。”
“对呀,这事刚刚都传遍了,我去城南打听的时候,邻居也很惊讶。说想不到葛送竟然会做偷香人,但又说不难理解,家里有个那么凶的妻子,偷香就不奇怪了。呸,都是下流人。”明月愤愤道,“吕氏在老家照顾老人孩子,他倒好,竟然做这种事。”
苏云开说道,“让一个惧怕妻子的人做出杀害相好的事,到底是要多大的动机?”
明月看他,“你是觉得葛送有可能不是凶手?”
“在没有证据证明谁是凶手之前,都不是凶手。”
“嗯,这话在理。”明月想了想说道,“可是我们验尸时,柳氏口鼻里有一些酒水,而葛送开的是酒铺,邻居也都说他擅长酿酒,不是在铺子里就是跑酒窖,这一点倒是增大了他是凶手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