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耷拉着手走到软卧正在写写画画的薛爱莲身边。
“薛阿姨,我又有一个朋友”
“....”
用去找朋友为理由滑到软卧车厢里来的王胜意大大咧咧的找了个舒坦的地方坐下。
薛爱莲心里对王胜意颇有微词,这孩子太闹,也太招摇。
她不会拂了芽芽的面子,随手捞起一个小马扎递过去,让芽芽不许再到外面耍,到时候又再带回来一个朋友咋办。
芽芽一屁股坐在了行李上,尼龙布里一股血迹慢慢的流下了座位,蜿蜒朝外流淌。
乘务员一声尖叫,从外头跑进来几个男男女女,直奔着老头而去。
“乌老,没事吧。”
看到芽芽,有个腋下夹着公文包的年轻男人一怔,在乌老头的眼神示意下没有开口。
乌老头和芽芽低头撇了一指头血揉了揉,异口同声的:“不是人血。”
乌老的视线从蔓延的血路里定格在芽芽的尼龙布包里。
在众目睽睽之下,芽芽从布包里提出了一只杀好去毛的鸡。
不知道蒋文英啥时候放里头了,血没有放干净,刚才芽芽那一坐整出了个凶案现场。
听说这还是个老医生,芽芽又重新诚恳的喊了声乌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