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所以的走近一扫,待看清了那十几碗东西都是什么的时候,登时乐了。
点了点,算上青丘手里的那两碗,共计一十七盏。
十七盏白玉碗,无一例外,里头盛的皆是清香盈润的丹桂桃浆。
她还是心疼青丘那两条胳膊,首先取了她右手里的那碗过来尝了一勺,悠然坐下,这才哼笑道:“这是怎么了,今日这么好兴致讨我欢心?”
青丘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并无惊喜之意,便给她换了一碗:“看你说的,像我平日对你不好似的。”
谢冉一碗一碗的换着尝,时不时瞥她一眼,抽空打趣道:“嘿,我也是闹不明白了,你这是什么哄人的法儿?铺了这一桌子丹桂桃浆,岂不是让我在担心蕤蕤的同时也勾起过去的伤心事么?”
青丘不动声色直接伸手:“哦,那我撤了。”
谢冉撇着嘴挡了一胳膊:“行啦,逗你两句罢了,还跟我较劲。”
青丘压着那点呼之欲出的笑意哼了一声,又忙活了一会儿,这才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青丘,”
忽然,谢冉出口叫了她一声。彼时那人正低头一勺一勺细细的品味着,神色无异,语气更是平常,是以青丘起初根本就没上心。
“嗯?”
她随口应了一句,下一刻却听她仍旧操着平静的口气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我要出门一趟,你留在京中帮我照顾两位母亲罢。”
话音落地,谢冉抬头,与对面吃了一惊的青丘姑娘对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