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舒想明白之后惊呆了,“不是傅三少,我是女的,我,女人!我和你老婆结构有什么不一样吗我不能看?我是医生,什么样的我没见过?啊?”
傅司寒下巴朝门的方向抬了一下,示意白舒出去。
白舒气不打一处来,偏偏言晚晚昏睡着她还真不敢和傅司寒正面刚。
等白舒出去关上门后,傅司寒才解开言晚晚的衣服,用酒精一一擦过她腋下、四肢等地方。
这样的酒精擦浴进行了好几次,测言晚晚体温终于降下来。
傅司寒松了口气,目光落到她的腹部。
那里还有一大块青色的淤痕,伤势不重,但是言晚晚体质如此,至少在傅司寒看来是触目惊心。
他俯身,轻如鸿毛般吻了一下受伤的地方,唇尖儿上都是深情和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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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被赶出门后又不放心直接回办公室,干脆把病案搬到了病房外的公用长椅上处理。
等傅司寒叫她进门,已经是一小时之后。
白舒给言晚晚做了一个基础检查,点头:“烧退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