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桢从姜念娇提出有些乏了后,便让她自己去休息之后,他便有些魂不守舍起来。
也不知为何,从前虽然他对姜念娇也万分不舍,每次上早朝之前,他也总想多看看她的睡颜再离开,亦或者有时候他也想抛却这些政务,与姜念娇相对而坐一整日。
但从前这种不舍不过是些甜蜜的负担,可是如今这担忧却好像与甜蜜无关。
他只觉得心中一阵紧过一阵,虽然他也派了一名暗卫跟在姜念娇身后,但这里到底不是晋王府,如果谁要做些什么,他根本不能担保他们不会受到伤害。
一想到这一点,陆知章顿时再也坐不住了。
他直接推开群臣,随后眉眼冷肃的转身就走。
原本举杯想与他套些近乎的大臣们一时只也面面相觑。
倒不知这位殿下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不过他要走,要不给这个面子,纵然有人心中不满,却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赵衍桢待离人远了一些过后,来到夜宿的外客客房处,随后他方才对着不远处的树上唤了一声“吠舍可在?”
然而听到赵衍桢的呼唤,原本应该立即现身的暗卫却是迟迟没有出现。
赵衍桢没有等到暗卫的出现,当下他的心便也是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