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落在玄衣人的掌心,桃树下的一玄一墨两抹人影站在一处,我看着那两张相似的容颜,更是惊叹,陆世安的目光幽深,像是怔在了原地,呆滞看着这畔。而长泽则是抬指柔柔给小鹦鹉捋着毛,沉笑道:“是么,本……我也这样觉得。”
“臭长泽!”低低骂了句,隔岸的长泽眉眼清澈的隔花眺望过来,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小桃在我身畔惶恐的同陆世安行了个礼,“少爷。”
管家接过我手中的鸟笼子,笑色盎然道:“夫人素来喜欢这些小东西,扰了长泽公子的清静,请多担待。”
长泽站在隔岸的桃花下,鹦鹉从他掌心飞去,他拂袖好脾性道:“陆夫人既然喜欢,那这几日,就劳烦陆夫人替我照顾这小东西了。”
陆世安闻言斟酌道:“长泽兄不可为了拙妻而将此珍物任她玩闹,我怕,拙妻不知轻重,伤了它。”
长泽同小鹦鹉挥了挥广袖,示意其乖乖回来,小鹦鹉灰头土脸的扑扇着翅膀,躲进笼子里,哀怨得瞧了我一眼,我抱着笼子爱不释手,忽然感觉到了某人炙热的眸光,顿时全身都不舒服了。我看了眼陆世安,挑衅道:“谁说我不知轻重了,我最会照顾小东西了。”看了长泽一阵,我续道:“多谢公子好意,这鹦鹉我便带走了,来日定是完好无损物归原主,请恕我先行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