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瘪着嘴,画着精致的妆容的小脸上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你吼我。”
“我……”
“你总是吼我!”委屈兮兮的控诉,带着小小的哽咽,“每次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不问青红皂白的吼我,太欺负人了。”
说完还抽了下鼻子,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易浅薄侧头看了一下,见她眼睛红红的,像是一只受欺负的兔子,心顿时就软成了一汪水。
经过一个拐角,将车子停到一个人烟罕寂的地方,他解开安全嗲,扭过身子看着她,语气有着无奈,也有着隐隐的宠溺:“我什么时候总是吼你了,刚才也是太紧张了,怕你出危险。”
“你就有,”伸手指着他,距离近到差一点可以触到他的鼻尖,“每次你不高兴了就吼我,就欺负我,还威胁我,你就是个蠢驴,大蠢驴!”
一不小心把对他的“爱称”喊了出来。
易浅薄听了微一挑眉,握着她的手指放在掌心,凑过去似笑非笑的说:“你刚才说我是什么,嗯?”
温眠原本还有些心虚,可是被他的这一个“嗯”字勾的心里痒痒的,再加上他凑过来的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一时没忍住,单手揽着他的脖颈,在他惊讶的神情中,微一抬头便吻了上去。
辗转良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手却还依依不舍的轻抚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