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承认,您是为了逗我说话,才编出这么个故事,杜撰出这么个人来的吧。”
“我什么也没编,夫人,也没杜撰,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您还说您的一位朋友住在那座房子里?”
“我说过,而且还要说第三遍,那座屋子就是我的朋友住的,这个朋友就是阿拉密斯。”
“这些事儿以后都会弄清楚的,”少妇轻轻地说,“现在,先生,请您别出声了。”
“要是我能把心掏出来让您看的话,”达德尼昂说,“您会看见里面满满的都是好奇心,让您看了会同情我,里面还满满的都是爱情,让您看了立时就会来满足我的好奇心。对一个爱您的人,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您谈爱情是不是太快了些,先生!”少妇摇着头说。
“因为我这爱情来得快,而且是第一次,又因为我还不到二十岁。”
少妇睃了他一眼。
“请听我说,我已经摸着点门道了,”达德尼昂说,“三个月以前,为了一块手帕,一块跟您拿给阿拉密斯家那个女人看的手帕一模一样的手帕,我差点儿跟阿拉密斯决斗,我敢肯定,那块手帕上也绣有同样的标记。”
“先生,”少妇说,“我向您发誓说,您的这些问题真把我烦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