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怅然道：“老宋啊，这种事情就不是我们能够操心的了。这是白一帆的家事，我们是暗影楼，不掺合这种事情的。”
暗影楼不是鬼衙门，正常情况来说，人家不接杀人和保护任务。
恪守规矩，就是任何势力存在的第一原则。
鬼衙门，主杀。
九州商会，主商业。
暗影楼，主贩卖情报。
如果鬼衙门去贩卖情报了，暗影楼去杀人了，那岂不是都乱套了？
老宋冷语道：“你就不怕他家人都死了？”
老张苦笑道：“那也是命，我也没有办法不是？而且我们把消息传递出去，本来就已经帮忙了。并且，我们还是用的别的方式。”
在山城联系最远的暗影楼，再从那边写一篇以无眉老人口吻的书信给白一帆。
这是最快的办法，没有之一。
老宋呵呵一笑，“也是，你们巴不得白一帆成鬼。这一次的事情也算是给白一帆敲响了死亡的钟声，让他警惕自己的身后。”
老张喝了一口酒，笑道：“老宋，你这话我可听不明白。”
老宋冷语道：“就不怕白一帆掉过头来和你们对着干？”
老张哑然失笑，“又不是我动手，他和我对着干做什么？”
老宋淡然道：“人的想法总是会变来变去的，白一帆什么时候杀人手软过？他也很少论对错，他觉的是什么，那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