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急着从唐齐天刀下救他的也是这个女人。
凌衡川突然开口,声音干干冷冷的,“我没什么银子报答你,但,帮你教训他们还是可以的。”
唐一芙不假思索问他:“你是干打手的?一个人头收多少钱?”
凌衡川倒吸了口冷气,拧着眉说:“我是文人,不会做那种粗鲁的事。你只说愿不愿罢!”
“当然愿意,他们不把我当人,我为什么还要心软!”唐一芙疼得气都喘不匀,“为了银子,我那爹娘把我往死里打,打不死就要把我卖了换大米。还有那熊孩子弟弟,脑子里只想着把我卖了换猪肉吃,一家人把人命当草芥,坏到骨子里了!”
就这种人一辈子也只有吃米糠的命!
别的她不敢说。
就刚刚抓起米糠那手感,她敢肯定唐齐天连种地都不会种!
种壳酥软发白,颜色枯淡蜡黄,这可都是水稻营养不良的表现!
……
天刚蒙蒙亮,唐必福便催促着唐齐天起身去当了那块羊脂玉。
一想到酥糯软烂的肘子,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父子俩馋得直流口水,宝贝似的捧着玉去了镇上。
唐母留在家里烧锅,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屋里取了封书信急匆匆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