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得又急又狠,“阿七,不要这样,爷难受!”
她低低斥他,“活该。”
他叹气,“你怎么不讲理?”
她眼一横,“就不!”
他唬她,“再这样,爷可生气了?”
“气吧!你好好气,你若不气,我就该气死了。”
夏初七有一张厉害的嘴。骂起来损,笑起来美,弯起来的唇上那小小的梨涡像会吸人魂儿,可她这张嘴除了会这些常备功能,竟然也可以那么灵巧的扯开他的衣袍,重重啃噬他而丝毫不受手脚被绑的影响,只需要两片儿薄薄的武器就可以惹得他浑身着火,那火甚至比之前来得还要迅速,烧得更加火烫,每一簇火苗直蹿脐下,像把他架在了一个火堆上,蒸着他,烤着他,把他战栗也让他受罪。
他开始威胁,“再闹,爷把你嘴堵了。”
“你舍不得,你想听我说话。”
她不理会,开始寻找他最容易动情的地方,他呼吸快散乱成沙了,终是忍不住,翻身过来把她狠狠压住,扼住她的肩膀,死死压住,目光像狼与猎物的对峙,盯上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