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潮沉吟了一下,便把自己与韩畋、文嶂之间的事情捡着能说出来的告诉了商介。
商介问道:“那文嶂不是已经被赶出宗门了吗?韩畋现在也收敛了许多,钱师弟还有什么担忧的呢?”
钱潮说道:“那韩畋依附于文嶂,但文嶂自己不争气,被赶了出去,让韩畋失去了能攀附之人,必然会对我怀恨在心,师弟我虽然没有要对付韩畋的想法,但是就怕那韩畋不死心,背地里有什么打算对我们不利,他若明着来,我们倒也不担心,就怕他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那才是我们几个要防着的,况且,商师兄,我们几人这次出去,无意之间也做了一些事情出来,恐怕日后就算不想,也会有了一些所谓的名声,可能以后遇到的事情会更多吧,知道的多一些,总是有好处的,我早先就听人说过商师兄消息灵通,又是个热心肠,所以才有心与商师兄结交的。”
商介听后说道:“也好,既然如此,那以后我便让身边的那些弟兄们多留意一下韩畋那边的动静,钱师弟想知道什么就尽管来找我,一定给你打听的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