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见她面带茫然,只好自己解释道:“成婚之后,一般妻子会帮丈夫穿衣。”
温鱼顿了顿,疑惑道:“怎么突然扯到这上面来了,你上次不是还说,不会以世子这个身份娶我么?”
“是。”顾宴破天荒的歪了歪头,“因为很快我就不是世子了。”
温鱼表情一僵,不知怎的,竟想起方才陛下说起的那位总督之女桑芝,她微微愣神,顿了顿才开口道:“为……为什么啊。”
现在就已经到了夺嫡白热化的时候了么,竟然这么快顾宴就要身份归正了?那长公主那边会这么快善罢甘休么,想来也知道不太可能吧,虽然说最近她都没听过长公主有什么消息,这位嚣张跋扈的长公主,最近似乎很是安分。
甚至安分的稍微有点奇怪了。
顾宴低声道:“我查到,安远侯藏了一个私生子,估计他是人心不足了,长公主不会放任他的,届时陛下肯定会推波助澜。”
安远侯长期以来深受长公主的钳制,只能担着一个侯爷的虚名,却没有办点实权,估计早恨长公主恨得牙痒痒了,而他如果只有顾宴这一个“儿子”将来顾宴被陛下认回去后,安远侯这一脉对他来说就相当于断了,他肯定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事情发生。